摘 要:一流的企业文化是企业走向世界舞台的基石,是通向世界的必由之路。安利(中国)要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提升企业竞争力,进军世界500强,就必须建设一流的企业文化,并使之推动企业的持续、健康、快速与协调发展。因此,本文在梳理企业文化相关理论的基础上,对安利(中国)企业文化的发展历程进行简要回顾,分析了企业文化的构成和跨文化管理中的先进经验和不足之处,最后从企业文化构建角度和跨文化融合角度提出安利(中国)企业文化的发展建议。
关键词: 安利 企业文化 构建
第一章 企业文化和安利企业文化
第一节 企业文化的相关理论
一、企业文化的定义
企业文化兴起于20世纪80年代,源自于二战后日本经济崛起对美国造成竞争威胁,美国学者在总结创痛管理经验和理论的基础上,提出了企业文化的概念,企业文化是对管理方法和理论的进一步升华,是管理思想史上的一次重要革命。企业文化作为一门边缘学科,其内涵涉及技术、经济、社会、政治等许多相关因素。总结国内外许多学者对企业文化定义的研究,主要包括价值观和行为理论、企业文化构成、理性经济性等几个角度,据不完全统计对企业文化的定义超过180多种[[[] 蒋明新主编 人力资源开发与管理 西南财经大学出版社 1999]]。笔者比较赞同张大中学者对企业文化的理解,他认为“企业文化是一种管理文化,它产生于特定的社会文化背景。其不但是一种领先的现代组织管理方式和管理科学理论,而且还是企业拥有的一种精神动力和独特资源。它主要是通过精神和文化双重力量,从深层次管理入手来规范企业和员工行为,为实现企业的目标服务。”[[[] 张大中,孟凡驰.企业文化论[M].北京:东方出版社,1995.]]
二、企业文化的结构
企业文化的结构是企业文化理论的重要组成部分,目前比较流行的观点是企业文化的四层次理论。这种观点认为,企业文化有四个层次,其中又包括中外两种观点,国外持这种观点的是霍夫斯坦德,他认为“有效、成熟的企业文化应包含四个不同的层次:从表面到深层依次为符号系统、推崇的英雄人物、礼仪和价值观”
1、企业文化的物质层
企业文化的物质层是以某种物质形态所体现的企业的表层文化,这种物质形态可以使员工发明创造的产品,也可以是企业各种物质器件设施的集合。企业生产的产品或者提供的服务是企业物质文化的核心组成部分,此外企业的建筑、生产现场、产品包装、企业广告等也是企业文化的组成部分。
2、企业文化的行为层
企业文化的行为层是指企业员工在生产经营 学习娱乐中产生的活动文化。它包括企业经营、教育宣传、人际关系活动、文娱体育活动中产生的文化现象。它是企业经营作风、精神面貌、人际关系的动态体现,也是企业精神、企业价值观的折射[[[] 谢维. 中国惠普公司企业文化探析[D].西南财经大学,2003.]]。
3、企业文化的制度层
企业文化的制度层即企业的制度文化,企业的制度主要包括领导体制、组织结构和管理制度三个层次。领导体制是企业发展中形成的上下级层级关系的体现。组织结构是企业制度文化的载体,从纵向上看可以体现一个企业的层级关系,从横向上看可愿意体现企业的同级协作关系。管理制度包括企业中用来规范员工行为、保证企业中各职能部门有效运作的各项规章或者条例。
4、企业文化的精神层
企业精神文化是一种更深层次的文化现象,在整个企业文化系统中,它处于核心的地位。企业精神文化是指企业在生产经营过程中,受一定的社会文化背景 意识形态影响而长期形成的一种精神成果和文化观念。它包括企业精神、企业经营哲学、企业道德、企业价值观念、企业风貌等内容,是企业意识形态的总和,它是企业物质文化、行为文化的升华,是企业的上层建筑。
三、企业文化的作用
1、导向作用。企业文化的导向功能是指企业文化能对企业整体和企业各个成员的价值取向及行为取向起到导向作用, 使之符合企业的目标。由于企业文化体现了企业整体及各成员的共同价值观、理念和共同利益, 因而能使人们自觉地把个人目标与企业目标结合起来为实现企业目标而努力奋斗。[[[] 胡伟. 浅析企业文化的定义及功能[J]. 沿海企业与科技,2005,09:16-17.]]
2、约束作用。企业文化是组织成员一致认同的理念和行为规范,它不同于企业规章制度,以无形的理念支撑驱使组织成员进行自我约束和自我管理。企业文化的约束作用是一种软约束,但是却有非常持久的感召力和影响力,无时无刻不在体现着一个企业的文化精髓。
3、激励作用。激励功能是指企业文化所具有的振奋员工精神,增强信心,为实践企业目标保持饱满的精神的作用。企业文化把人放在管理的中心,能够充分调动人的主观能动性,是因为企业文化满足员工的需求。作为激励员工的企业文化包括物质激励和精神激励两个方面。[[[] 姜瑛. 企业文化四层次结构的演进关系研究[D].首都经济贸易大学,2012.]]
4、凝聚作用。企业文化通过理念、制度和行为层的文化传播,尤其是通过 “英雄人物 “的示范作用,对每个员工的贡献给予承认,使员工产生归属感。[[[] 彭思恒. 浅谈企业文化在企业管理中的作用[J]. 东方企业文化,2012,11:3-4.]]
5、辐射作用。企业文化不止在企业内部发挥影响作用,而且还不断向社会发散和辐射各种企业信息,使人们对企业的名称、标识、产品、服务等有一个较为完整的认识,帮助企业在公众之中树立一个良好的形象,增加消费者对企业的信任度和美誉感。
第二节 安利公司企业文化
安利公司成立于1959年,在美国密执安州亚达城。是由理查.狄维士和杰.温安洛在一家地下室成立。安利第一款产品乐新多用途浓缩洗涤剂第一年就创造50万美金的业绩。其产品包括个人护理、家居护理、保健食品、化妆品、耐用品等五个系列。安利采用直销的经营模式,产品从工厂生产出来,经过经销商、直销员或者专卖店,直接到客户手中,减少中间的流通环节,并保证其售前、售中、售后服务,让客户可以得到更好的服务。
安利企业四大基石:自由,家庭,希望和奖励。
安利企业价值观:
伙伴关系:相互依赖、相互承担、相互信任
诚信:诚信是安利事业得以成功的根本
个人价值:安利尊重并肯定每个人的独特性
成就:安利公司的奖金制度决定了你要想成功
个人责任:每个人都应尽力尽责实现自己的目标,也应全力以赴帮助公司或伙伴实现共同的目标
自由企业:安利崇尚并倡导自由企业精神
值得一提的是,安利公司注重良好沟通和回馈社会。安利公司从95年投资建厂到98年的传销风波直到今天的直销法出台,始终和中国政府保持在良好的沟通,并以企业良好的信誉和形象赢得了中国政府的支持和认可。另一方面,安利公司作为企业公民从一开始就大量资助中国的公益事业,在中国建立了良好的口碑和形象。
第二章 安利(中国)企业文化
第一节 安利(中国)有限公司介绍
安利1992年进入中国内地,并于1995年正式开业,安利(中国)日用品有限公司为中美合作的大型企业,投资总额为2.2亿美元,注册资本1.2亿美元,公司总部位于广州中信广场,同时,还在北京及上海设有地区办事处,办公总面积超过1万平方米。安利(中国)在广州经济技术开发区建有现代化的生产基地,面积达14.1万平方米,生产销售纽崔莱营养保健食品、雅姿美容化妆品、个人护理用品、家居护理用品四大类160多款产品。此外,安利(中国)还在广州和上海分别设有研究发展中心,致力于为中国消费者量身打造优质新品。2004年,安利(中国)名列《剑桥制造评论》“中国1000大制造商排行榜”第83位;2003年,安利(中国)荣获美国安全检测实验室公司颁发的1509001:2000质量管理体系和15014001:1996环境管理体系认证;1996——2002年,安利(中国)三度蝉联“外商投资先进技术企业”称号。
在成功经营的同时,安利(中国)还积极履行企业公民的社会责任,热心公益,回馈社会,十年累计赞助各类公益活动1100多项,活动主题涵盖关爱儿童、保护环境以及倡导健康等方面,投入资金超过1.2亿元人民币。开业十几年来,安利(中国)得到了社会各界的广泛认同与赞誉,累计获得各类嘉奖820多项,其中包括财富(中文版)2004年中国“最受赞赏单位”第23位,商务部跨国公司研究中心等评定的“最佳企业公民”,第一财经等四家权威机构评出的“2004年中国最具影响力跨国企业”第四位,中国儿童少年基金会评出的“公益明星企业”。
第二节 安利(中国)企业文化现状
当前,安利(中国)的企业文化建设主要体现在精神文化方面,其主要继承了美国安利公司的精神文化,即:
理想(Vision)——安利的首要目标
“安利为您生活添色彩”安利优质产品可以提高您的生活品质,通过努力借助安利事业这个平台工具,可以改变您的生活方式。
使命(Mission)——诠释安利的精神本质及具体业务
通过安利营销人员、安利员工和安利创办人家族成员的伙伴关系、安利的优质产品和销售服务,为每个人提供凭借安利业务计划实现人生目标的机会。
创办人信念(Founders/fundamentals)——创建安利的宗旨,也是安利相信能籍以创造丰盛人生的重要基础,即自由、家庭、希望、奖励。
自由是人类最自然的一种状态,也是最有益于人们生活、工作、不断成长、赢取成功的一种环境。它赋予我们机会去创建一种有意义、有目标的生活。在安利,我们推崇选择的自由,鼓励人们以各自的方式达至经济上的目标,并致力于帮助人们拓展更广泛的自由。
家庭是社会最基本的单位,给我们带来爱、关怀和传统。家庭帮助我们树立坚定的价值观,为我们成长设下基础,赋予我们自强不息的力量。安利事业向来尊重和支持家庭,从安利政策委员会的组成,以及很多营销人员与家庭成员共同参与安利事业的情况,就可以体现这一点。
希望赋予我们力量,使我们能够改变命运,迈向美好人生。希望是一种推动力,促使我们憧憬未来,订立目标,取得伟大的成就。我们也可以给他人带来希望,为别人开启通往理想的窗户。
奖励包含了施与受,不论是作为施者或受者,奖励都有助于我们的成长,而奖励的方式有很多种。最基本的一种,就是对个人的尊重和爱护。奖励也可以是对承担责任者的嘉许,对个人贡献的重视,或是对付出努力的报酬。奖励总结了前一个行动的成果,也促进新行动的开始,因此,奖励有助于提高生产力。
企业价值观(Corporate values)一一安利事业发展必需及永恒不变的基本理念,一共有六个即伙伴关系、诚信、个人价值、成就、个人责任、自由企业。
伙伴关系(Partnership)——安利本身就是建立在伙伴关系的基础上,起源于两位创办人理查.狄维士及杰.温安洛的伙伴关系。安利创办人家族与安利营销人员以及安利员工的伙伴关系,是我们最引以自豪的宝贵财产。我们一直尽心尽力地为合作伙伴的长远利益而努力,从而增进相互之间的信任。每一位曾经为安利的成功而付出努力的伙伴,均会因安利的成功获得报酬。
诚信(Integrity)。诚信是安利事业得以成功的根本。安利一向都是言必信、行必正。安利的成功并非单是经济意义上的成功,更有我们赢得的广泛尊敬、信任和良好的声誉。
个人价值(Personal Worth)。安利尊重并肯定每个人的独特性。每个人都应获取尊重、获得公平的对待以及拥有发挥潜能、达致成功的机会。
成就(Achievement)。我们既要自强不息,也要激励他人。我们为追求卓越全力以赴,为实现个人和群体的目标不断奋斗,为争取进步努力不懈。我们洞悉潮流、掌握趋势,并迅速反应,采取行动,完成任务,从中更取得宝贵的经验。
个人责任(personal Responsibility)。每个人都应尽力尽责实现自己的目标,也应全力以赴帮助公司或伙伴实现共同的目标。通过助人让其自助,安利让每个人的潜能得以发挥,并共享美满的成果。
自由企业(Free Enterprise)。安利崇尚并倡导自由企业精神。事实证明,只有在市场经济环境中,人类社会的经济发展-可以最大程度地得以实现。
第三节 安利(中国)跨文化的成功融合
一、运用完善的管理,积极创造社会财富
安利有一套销售人员的晋升制度:从营销之星开始到营销助理。从营销助理晋升到营销主任。从营销主任晋升到高级营销主任。从高级营销主任晋升到助理营销经理。从助理营销经理晋升到营销经理。从营销经理晋升到高级营销经理。从高级营销经理晋升到营销总监。 还设有不同职级的奖项:销售新星奖-销售明星奖-销售银星奖-销售金星奖。
最能调动营销人员的工作积极性以及增加对公司的忠诚度的是公司提供的员工持股计划,标准是只要能达到营销经理以上级别,能获得0.25%股东分红。也就是每一位营销人员都有机会成为安利公司内部股东。
安利营销模式:消费者-安利-经营者-营销之星-营销助理-营销主任-高级营销主任-营销经理-高级营销经理-营销总监。一个企业能成为长寿企业,现在还一直在生存发展,绝对有它最先进与最优秀的一面。
安利的销售报酬比率:1净营业额为2,100元,销售报酬比率是9%。2净营业额为6,300元,销售报酬比率是12%。3净营业额是12,600元,销售报酬比率是15%。4净营业额25,200元,销售报酬比率是18%。5净营业额是42,000元,销售报酬比率是21%。6净营业额是73,500元,销售报酬比率是24%。7净营业额是105,000元,销售报酬比率是27%。
二、热心于公益活动
1、关爱儿童
安利(中国)自成立以来,就与“希望工程”结下了不解之缘,先后捐款280万元,捐建了广东双塘穗安小学等8所希望小学,参与“安利名校支教”“安康计划”,设立“安童基金”,开展“安利国际微笑行动”等一系列影响深远的公益活动,向那些贫困无助、亟待关怀的弱势儿童伸出了热情的双手。
2、保护环境
为了保护我们赖以生存的家园,履行一个优秀企业公民应尽的义务,自2002年起,安利(中国)发起了“哪里有安利,哪里就有绿色”的种植安利林活动,并在2005年4月在我国31个省、市、自治区种植树木100万棵,从而见证了安利身体力行、执着环保的不懈追求。
与此同时,安利于2002年组织了“清扫名山大川”活动,让名胜古迹、自然景观“旧貌换新颜”。自同年起,安利还鼎力支持南极、北极科考,大大提高了科考队的环保能力,更好的履行了极地科考参与国的环保责任。2004年6月,安利(中国)又赞助并积极参与了“2004地球第三极珠峰环保大行动”安利志愿者与其他跨国企业志愿者代表历时15天,克服重重困难,顺利完成海拔6500米以下珠峰地区的垃圾清扫,捡拾垃圾共达8吨。安利志愿者身体力行,以一份完美的答卷表达了安利人倾心环保的理念和行动。
第三章 安利(中国)公司企业文化的完善和发展
第一节 安利(中国)企业文化面临的问题
一、未与我国传统文化完全融合
安利(中国)现有的企业文化基本上是直接从美国安利公司移植过来,具有明显的继承和借鉴色彩,在适应性调整方面还有不足。
我国传统文化源远流长,外资企业进驻我国也需要考虑到传统文化对经营和市场的影响。安利(中国)仍以先进的国际文化来培育企业文化的发展环境,具有明显的不足,常言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民”。安利(中国)在运营过程中已经被我国特有的消费文化、消费观念所影响,但是安利(中国)并没有完全认识到这一问题的所在,也并没有对企业文化进行适应性调整。
二、企业文化从形式到内涵需进一步完善
不可否认,安利(中国)在构建企业文化的过程中,在文化的表层做了不少努力,主要包括举办文艺活动、口号宣誓、统一着装、统一标识等。这些做法通过活动或者企业形象的展示构成了安利(中国)文化的重要部分,但是企业文化不只是外表、形式,还应当以核心精神层面对企业文化进行构筑。如果只有表层的形式而未表现出内在价值与理念,员工对企业文化管理的认识模糊肤浅,就会出现老板对企业文化热情,而员工相对冷漠,这样的企业文化是没有意义的,所以不能形成文化推动力。
第二节 问题解决的思路探讨
一、在尊重文化差异中求磨合
西方管理文化与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相结合,体现着实用主义和个人主义,它是以追求利润和提高自身效率为目标,以追求自我价值为动力,是“宗教观念(新教伦理)与隐藏在资本主义发展背后的某种心理驱力(资本主义精神)之间的生成关系”[[[] 马克斯·韦伯.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M].彭强,黄晓京,译1西安: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2002.]]。东方企业管理文化是在漫长的农业社会中孕育而成的,以中华优秀传统管理文化为核心、以儒家文化为背景的东亚国家和地区的管理文化。两种文化在追求信念和奉行原则上存在较大差异,因此,在跨文化管理中,应当认真分析两种文化的各自优劣势,在逐渐磨合中趋于一致。
二、在文化磨合中解决冲突
首先,识别文化差异,发展文化认同。美国人类学家爱德华·郝尔认为“文化可以分为三个范畴:正式规范、非正式规范和技术规范”[[[] 章丽萍,沈雄白.跨文化优势、冲突与管理[J].商业经济与管理, 2002,(9).]]。不同规范的文化所造成的文化差异和文化摩擦的程度和类型是不同的,只有首先识别文化差异,才能采取针对性的措施。
其次,进行跨文化培训,造就一批高素质跨文化管理人员。跨文化培训的主要内容有对文化的认识、敏感性训练、语言学习、跨文化沟通及冲突处理、地区环境模拟等。这样可减少驻外经理人员可能遇到的文化冲突,使之迅速适应当地环境并发挥有效作用;维持企业内部良好的人际关系,保障有效沟通;实现当地员工对企业经营理念的理解与认同等等[[[] 何静. 跨文化管理中企业文化融合的哲学思考[J]. 河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07, 01:144-149.]]。
最后,建立共同经营观,建设合金企业文化。在文化共性认识的基础上,根据环境的要求和公司战略的需求建立起公司的共同经营观和强有力的公司文化。同时通过文化的微妙诱导,使个体与集体相律动,如同一群人随着音乐起舞而不会相互碰撞。
第四章 安利文化在企业文化构建实践中的借鉴意义
第一节 安利文化带给我们的重要启示
一、企业文化和企业战略要形成合力
企业战略的实施以及战略目标的实现,必须有优秀的企业文化来导航和支撑,良好的企业文化氛围是实现企业战略的重要保证[[[] 杨月坤. 企业文化与企业战略的双轮驱动[J]. 交通企业管理,2007,07:10-12.]]。从企业内部看,企业文化对企业成员的精神信仰起着良好的凝聚、约束和激励作用,促进企业战略的正常实施;从企业外部看,企业文化有助于企业战略适应各种人文环境,解决跨文化管理及资产重组中的文化整合问题,间接影响企业的市场竞争力,尤其是影响未来企业经营发展业绩。因此,只有通过创建优秀的企业文化,用文化打造企业品牌,用文化树立企业信誉,用文化传播企业形象,用文化提升企业竞争力,才能最终实施企业战略。
二、注重良好的企业形象
企业形象是企业内外对企业的整体感觉、印象和认知,是企业状况的综合反映。企业形象是企业在与社会公众(包括企业员工)之间,通过传播媒介或其他接触过程而形成的。企业形象包括公众形象、公众态度、公众舆论三个层次。企业形象的好坏与否,直接影响到消费者的认可和忠诚度,进而影响到企业的经营业绩,最终对企业的命运产生影响。
三、强化培训使企业文化从认同转化为行动
企业文化培训要突出个性,企业文化必须分析整合不同的价值观念, 精心提炼出最适合本企业发展、最有价值的精神。在进行企业文化培训时, 也需要形成个性, 要针对不同层级和职能的人, 设计不同的培训内容[[[] 王东初. 企业文化培训的良性发展[J]. 人才资源开发,2006,03:68-69.]]。企业文化培训要强化组织保证,在企业文化培训中, 企业管理者起着决定性作用, 搞好企业文化培训, 关键在于管理者特别是各部门的一把手。如果没有管理者的以身作则, 要想培育和巩固优秀的企业文化是相当困难的。
第二节 中外合资企业要高度重视跨文化的管理
要树立中立、客观和多元化的文化观,文化只有差异而没有好坏之分。不同的社会文化都有各自的优势与不足,都是不同的社会结构、人文历史和生产方式的产物。必须摒弃一切基于种族优越论的狭隘意识和偏见,以免由此引发母国与东道国之间的冲突,给跨国公司的跨国经营带来阻力,进而导致的管理僵化、丧失活力[[[] 张杨. 跨国公司跨文化管理研究[D].安徽大学,2012.]]。跨国企业需要找到两种文化的结合点,发挥两种文化的优势。在企业内部逐渐建立起统一的价值观。建立统一的价值观首先要发展文化的认同,其次要建立共同经营观。跨国企业管理人员要本着“思维全球化和行动本地化”的原则进行跨文化管理,本地化策略主要包括人员本地化和语言文字本地化[[[] 李彦亮. 跨文化冲突与跨文化管理[J]. 科学社会主义,2006,02:70-73.]]。此外,还要学习异质文化。首先鼓励跨国企业的管理者在文化环境中学习,他们必须能够不受自己的文化视角的约束,在实践中学习目标市场的文化。其次,还要鼓励跨国企业管理者进行文化间的学习交流,这意味着自我意识的开放,能够卸下自己文化中的包袱和累赘,学习异质文化新的思想和优势,博采众长,从而达到整体最优。
第五章 总结与展望
企业文化是一种管理文化,它产生于特定的社会文化背景。它不但是一种领先的现代组织管理方式各管理科学理论,而且还是企业拥有的一种精神动力和独特资源。它主要是通过精神和文化双重力量,从深层次管理入手来规范企业和员工的行为,为实际企业的目标管理服务。
企业文化的层层递进的关系,推动着一家公司必须有符合自己的企业文化,才能使这家企业得以健康良好的运转。企业文化的形成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是经过岁月的洗礼能逐步完善形成的。
安利公司企业文化之所以能在市场上有不同的反响,除了有优质的产品深得消费者的信赖,其企业文化也深入大部份人的生活当中。
1992年安利进入中国内地,1995年正式开业,有许多人就疑惑,为什么安利进入中国,还没有开始销售她的产品呢?据了解,安利为了能适应在中国的领土上深根发芽,安利利用了3年时间,对中国的国情政策,跟国家相关领导人沟通,安利能不能在中国的市场上上市。为能成功融入中国的文化,安利公司所做的事情都完成符合中国国情,国家政策允许的情况下进行营运的。从优质的产品,环保的理念,社会公益等等。
安利(中国)历史18年的风雨,她的最初带有美资企业文化的公司,也融入中国的企业文化,最终适应了这片土地,对产品从来都是精益求精,严苛生产。对于营销模式都是以国家的政策为导向在制定公司内部的政策,永跟国家政策走。对于员工与直销员,都是公平公正,给予最大的平台。对于社会,永远保持取之于社会用之于社会的公益理念。
西文文化与中国还是会有很多的差异,在融入的过程中还是需要一定的时间,在融入过程中,安利(中国)也需要做出很好的努力,让她的企业文化更好的融入中国,才能在这块领土上蓬勃发展。
参考文献
[1] 蒋明新主编 人力资源开发与管理 西南财经大学出版社 1999
[2] 张大中,孟凡驰.企业文化论[M].北京:东方出版社,1995.
[3] 李继先. 企业文化结构层次新论[J]. 中州学刊,2010,06:44-47.
[4] 谢维. 中国惠普公司企业文化探析[D].西南财经大学,2003.
[5] 胡伟. 浅析企业文化的定义及功能[J]. 沿海企业与科技,2005,09:16-17.
[6] 姜瑛. 企业文化四层次结构的演进关系研究[D].首都经济贸易大学,2012.
[7] 彭思恒. 浅谈企业文化在企业管理中的作用[J]. 东方企业文化,2012,11:3-4.
[8] 马克斯·韦伯.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M].彭强,黄晓京,译1西安: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2002.
[9] 章丽萍,沈雄白.跨文化优势、冲突与管理[J].商业经济与管理, 2002,(9).
[10] 何静. 跨文化管理中企业文化融合的哲学思考[J]. 河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07, 01:144-149.
[11] 杨月坤. 企业文化与企业战略的双轮驱动[J]. 交通企业管理,2007,07:10-12.
[12] 王东初. 企业文化培训的良性发展[J]. 人才资源开发,2006,03:68-69.
[13] 张杨. 跨国公司跨文化管理研究[D].安徽大学,2012.
[14] 李彦亮. 跨文化冲突与跨文化管理[J]. 科学社会主义,2006,02:70-7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