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2010年在中央电视台一频道黄金时段播出的41集电视连续剧《老大的幸福》,是一部现实主义题材的优秀作品。电视剧成功地塑造了男主角傅老大这一崭新的电视艺术形像,展示了一个卑微而高贵、凡俗却伟岸的中国男子汉的鲜活灵魂,那种长于协调、勇于担当、乐于奉献和刚柔相济的品格,是中国社会广大民众最需要的男子汉精神,恰好给大中华国民族素质和灵魂的冶炼,提供了文学画廊和现实生活的双重养料。
关键词 傅老大 卑微高贵 凡俗伟岸 艺术形像
一、傅老大:一个崭新的电视艺术形像
在宫凯波编剧、李路导演、范伟主演的41集电视连续剧《老大的幸福》中,男主角傅吉祥,人称傅老大,是一个远在东北顺城小县城的下岗工人。他出身卑微、其貌不扬,却凭靠着自己“小人物”的聪明才智,施展了一番“大情怀”的作为;他匍匐底层、地位卑微,却心怀坦荡、精神高贵赢得人们的信赖;他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员寻常可见、凡俗普通却悲天悯人、风骨伟岸成为电视观众心中的粉丝。电视连续剧把傅老大塑造成一个备受亿万观众理解、接受并喜爱的电视艺术新形像。
(一)卑贱者最聪明:长于协调 敦厚宽容
我们知道,傅老大父母早逝,他长子如父含辛茹苦地带大了自己一母同胞的三个弟弟一个妹妹,不仅让他们考上了北京的大学,还全部留在了北京并且每个人都拥有了自己的事业。傅老大下岗失业以后及时调整自己的心态和生活航向,通过自学成才选择了足疗师这一职业。足疗师,用俗语说,就是洗脚工。在一些人的眼里,那是社会最底层人的家伙什儿,是和掏粪工人、按摩小姐一样的卑贱职业甚至是最卑微的职业。然而,傅老大却对这份职业十分热爱,极其执着,硬是在家乡顺城把自己的手艺做成了首席足疗师的名头,成了东北小城顺城的一个出色的养生名片。傅老大以自己豁达坦荡和善解人意的品格和生活追求,不仅仅构筑了自己实实在在的人生观和幸福观,而且还真真实实地影响着周围人们的思想和生活方式取向。
善于协调是一种天才的处世之道。长于协调是傅老大在底层社会摸打滚爬、长期历练的生存本领;敦厚宽容是傅老大传统美德熏陶冶炼的结晶。卑贱者最聪明。在傅老大人生的字典里,字字都是盐水、汗水、血水和泪水泡出来的智慧,句句都是傅老大在生活实践中反复锻造的思想硕果。傅老大家境贫寒却以一己之力把三个弟弟一个妹妹抚养成人,这其中的辛酸和艰辛,只有相同经历的人们才有深刻的体会。傅家四兄妹都在北京有了出息,傅老二傅吉安是一个拥有房地产集团的企业家;傅老三傅吉兆是个处于上升阶段的副处长公务员;傅老四傅吉星在演艺界热热闹闹,有名有利;傅老五傅吉平则是个收入颇丰的钢琴师。在北京的傅家兄妹地位高贵,在政治、经济、文化、艺术圈,一派光鲜。只有远在东北家乡小县城顺城帮人做脚部按摩的傅老大傅吉祥下岗失业,似乎生活贫贱,孤独清苦。
而傅老大却不这样认为,他津津乐道他的顺城首席足疗师的工作,自己感到生活满足和幸福,还不断地给周围的乡亲父老带去快乐和温暖。傅老大认为“顺城市是生我养我的热土,热土上有我蒸蒸日上的事业,一推门有我朝夕相处的邻居,公园里,有听我唱戏、看我评书的粉丝,顺城如此多娇,这样的生活有啥挑。” “我难啥呀,我啥难了,我挺幸福的呀,你说厨房有酒有肉,有吃有喝,屋里有热炕头,院里有名牌自行车,我难啥呀。”不愿意随弟妹们到北京去。
但是,在北京闯出了一番天地的傅家兄妹却认为大哥的生活不幸福,硬要把他带到繁华的北京大都市里分享他们的幸福,为此他们才会心安理得,才会觉得对得起抚养他们成长成才的大哥傅老大。傅老大是敦厚宽容的,他以手足之情理解和接受了弟弟妹妹们的孝道与情义,报着试试看的想法,来到了北京。
傅家兄妹自认为是给予了老大幸福的生活,强行拆散了两情相悦的傅老大和梅好正在潜移默化发生的爱情,自做主张地安排城市白领女性辛雯与傅老大的恋爱与婚姻。尽管如此,傅老大还是以微笑面对生活,以理解和接受慢慢适应陌生的环境,以长于协调的处世之道给自己找到合适的位置,并且在不断的适应环境的过程中帮助身边的人得到幸福。他在傅老二生意惨败、心生绝望的时候,响鼓重捶地出手相助,引导他走出了心理困境和人生绝境;在傅老三苦苦挣扎、无能为力的时候,老大以出人意料的方法调解了三弟的家庭矛盾和上司矛盾;傅老四面临生活高压和幸福时,傅老大用苦口婆心和言传身教及时挽救了他;傅老五贪慕虚荣、深陷情感危机之际,又是傅老大以振聋发聩的点拨,帮助她脱离进退维谷的纠结和死结,获得了幸福。在强者的眼里,傅老大是弱者,在智者眼里,长于协调、敦厚宽容的傅老大才是真正的强者。这从他对弟弟妹妹和身边的有地位、有学历、有特长的许多人的帮助中证实了这一真理。
不仅对自家兄妹如此,对陌生而困苦的梅好母子,傅老大体贴入微的实际帮助更是体现了智者情怀。当梅好母子面临无业、无居、无食的艰辛处境时,老大以自己的无私和无畏,果断而又纯洁地帮助了这对与自己毫无情感瓜葛的凄苦母子,让他们安然度过难关。当梅好怕被人议论有所顾虑时,傅老大以坦荡的心怀安慰她“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孩子,跟你没啥关系,不管是街坊邻居还是足疗中心,有什么风言风语的别往心里去。你放心,咱俩肯定会保持一种纯洁的同居关系……不是,那个……非常干净的同居一个屋的关系。”当傅老大被傅家兄妹接到北京后,柔情细腻的傅老大还是始终关心和挂念梅好母子的生活,处处予以细致的照顾。这其实已经不仅仅是长于协调、敦厚宽容的人生态度了,更是一种渗入骨髓的生活行为习惯和理念。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自然流露的关切之情,发自内心的悲悯胸怀,无不显示出傅老大傅吉祥的长处–长于协调和化解矛盾,尊重人、体贴人、理解人,爱护人,他是个凡夫俗子,但是人格高大,品格高尚;他不是大富大贵之人,但是他却拥有宽厚博大的情怀,他出身卑贱,但是他最聪明,拥有生活的大智慧。
(二)凡俗者最高贵:乐于奉献 豁达开明
傅老大傅吉祥和周围的百姓一样,以幸福的家庭生活为人生最基本的目标。他认为“人生三大美事是:老婆炒菜,老婆倒酒,老婆含情脉脉的瞅。”家庭的幸福是整个社会结构的幸福节点,所有幸福的家庭编织组成了社会幸福的网络和枢纽。傅老大傅吉祥是个凡夫俗子,但是傅老大也是最高贵、最能看得开的民间哲学家。说其最高贵,是指其骨子里的一种清洁品行。古语云,肉食者鄙。对有地位、有钱、有势者而言,位居高位的人,其实缺少的不是高贵,而是最高贵,地位所造成的局限,制约了居高者眼光、胸怀的阔大,阻碍了其品行向更高尚高贵发展。相反,身处底层的傅老大傅吉祥却不受这样的制约和限制,反而能做到最高尚、最高贵地解决的问题,即回归到原点用最简洁的方式处理最复杂的问题。简洁而不简单,这是拥有最高贵的人生境界才可以达到的豁达。
傅老大行侠仗义,扶助弱者。当他发现傅老二傅吉安克扣和拖欠家乡民工的工资时,他一方面以自己的方式(偷走老总傅吉安的名酒,卖掉作为工钱)帮助了年轻的民工乡亲,另一方面则是以自己被误解(谎称自己全部喝掉了)的方式挽回了傅老二亏欠农民工工资的恶劣影响。傅老大的是非观念一清二白,大处着眼,小处着手,“给孩子拿几瓶洋酒,属于小败家。如果这孩子回到顺城一说,老傅家在北京做人不讲究,败坏了咱们老傅家的名声,那就是大败家。”
傅吉祥豁达开明,一通百通。对待爱情和婚姻,他讲究实际,重视投缘。“找媳妇就像买鞋。辛雯是大白领,是大码鞋,50的。梅好是小女人,是小码鞋,41的。我的脚是41的,所以梅好合适。她是布鞋,穿着养脚,辛雯是高跟鞋,我怕崴脚啊。”他尊重和保护女性的自尊心,知道如何拒绝、如何婉谢的分寸,也懂得如何讨好喜爱的女人,当梅好一无所有时,他让她感觉到她的优势,“不是讲究安居乐业吗?你就负责安居,我负责乐业。”恰如其分地给足面子却并不觉得造作和夸张。他教育自己弟弟妹妹,别老“拿自己的短处跟别人的长处比,怎么比都憋屈;拿自己的长处跟别人的短处比,怎么比都幸福。”此间的智慧以小见大,以一当十,举一反三,一通百通。
对待家庭伦理,傅老大以曾经沧海的胆识,教育傅老三要爱惜和经营和谐家庭,在坚守原则之下,知晓建立一个珍贵和睦家庭的重要性。“老三,你不要挑战我的极限!跟媳妇儿讲什么理?跟媳妇儿得讲情!什么叫情?一家人一条心,保持一致,这才叫情。”真是掷地有声!
对傅老二的暴戾之气,他毫不犹疑、义正词严地给予教训,指出其危险的倾向,“人当了官有了钱后对人就要柔和,因为你强硬的时候,就会让身边的人很不舒服,身边的人都不舒服了自己必然也不会舒服,就好比舌头和牙,舌头是软的,牙是硬的,但到老了时候都是先掉牙,没有掉舌头的!”
对待生活的挫折和困惑,他巧妙化解,乐于奉献。他的名言是“忘掉那黎明前的黑暗,记住那黎明后的曙光。”首先是把自己的聪明、智慧、青春以及牵挂奉献给三个弟弟一个妹妹的成长,留下艰辛困苦给自己;其次就是心中隐藏一个苦楚和秘密,为何与大嫂关系这么好,最后还离婚,把孤独和凄苦留给自己(这个谜一直到电视剧的结尾我们才得知真相,那就是老大在得知自己不能生育的情况下,为了大嫂的幸福,毅然斩断夫妻之缘,从不舍到舍得,从不放到放下);最后是当他误以为梅好离开他是为了追求更好的生活时,强忍悲伤,准备返回顺城,给乐乐和梅好一个温暖的家。这种乐于奉献的精神不仅仅体现在对家庭、对亲人、对情人、对朋友的关系上,还展示在傅老大傅吉祥和周围所有的社会人之间的联系上。一个关系容易维护,经营一个网络尤其是社会的关系网络,几十年如一日的通达顺畅,没有超出常人的水准,是很难实现的。而傅老大却能举重若轻,这样的生存之道和人格魅力才是卓越的、高贵的,是中国男子汉应该具备的有承载、有担当的理想品格。
(三)伟岸者最有力:敢于担当 自信健行
电视剧中,女主角梅好是个生活遭遇严重挫折的年轻母亲,带着一个患有自闭孤独症的孩子,从故事一开始就走向了绝望之旅。傅老大傅吉祥无私地救了梅好,帮助了梅好母子,并给了母子二人美好的生活信念。三口之家,一个屋檐,融融洽洽。为了激励梅好对主宰生活的自信,傅老大谆谆教诲她,“你是傅老大亲传女弟子,属于是名门之后,在按摩界属于是贵族,贵族最大的特点就是自信。”其实这句话不仅是对梅好说的,我觉得还是傅老大的夫子自道,精神贵族的气质不仅仅是自信,伟岸的性格也是精神贵族的主要特征。这种主要特征在傅老大傅吉祥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当傅家兄妹卖弄小聪明,在傅老二的精心设计的圈套和严重阻挠下,老大和梅好之间似乎出现了难以沟通的鸿沟,梅好为了深爱的老大的幸福,决定用谎言毁灭老大的爱情,此刻的老大的心陷在最痛苦的深渊,“我过去在其他方面吧,我过得好像热乎乎的,可是在感情这方面,我过得冷飕飕的,
为了抵制这种冷飕飕吧,我就不停地往上加衣服,什么衬衣衬裤,毛衣毛裤,棉衣棉裤,皮衣皮裤,结果你呢,手捧着感情的小火盆,来到我身边,把我烤的全身都是汗,我就不停地往下脱衣服,现在脱得光不出溜的了,正舒服的时候,你端着小火盆走了,我的心那时拔凉拔凉啊。”老大之所以是老大,就是在这个特殊的时刻,他的良知,他的高贵,他的聪明仍然居于第一位,他敏感地意识到了梅好的苦衷,最后仍然妥协地调整了自己的心态,肩负黑暗的闸门,放梅好到更光明的地方去,把人生的悲哀和困苦勇敢地留给了自己。在所有的亲人得到幸福后,老二告诉傅老大,是他们逼迫曾经的女友梅好主动离开老大时,老大很伤心,但他没有责怪弟妹,反倒坚毅地说:“大哥差个头儿,差长相,差文化,差学问,就是不差幸福……四十七年幸福从未离开过我。”爱吾所爱,无怨无悔,自信是金,坚如磐石,这样的中国男人才是真正的男子汉,这样的中国男子汉,才是最伟岸的人!
老大的爱情遭遇到弟弟妹妹的不理解和重重阻挠甚至破坏时,老大俨然爆发出保护妇女儿童、保护爱情的正义战争,向自己的弟弟妹妹们,毅然下达了哀的美敦书《以致老傅家兄弟姐妹的一封公开信》,公开了他纯洁和伟大的爱的宣言。“花的心藏在蕊中,空把花期都错过,我的心忘了季节,从不轻易让人懂。但是,春去春会来,花谢花会再开,在这春暖花开的季节里,你们的大哥,我这朵蔫巴花又重新绽放了,那么让大哥怒放的就是。”这场爱情保卫战和超市里大声对梅好呼喊“我爱你!”的爱的表白,是傅老大傅吉祥对人生独立伟岸、敢于担当、自信健行的璀璨和绚烂的表达,是41集电视连续剧《老大的幸福》人物塑造艺术里的最美乐章!
二、傅老大艺术形像的美好寓意
(一) 社会转型期亟需平民英雄
古往今来,中国百姓心目中的男子汉都是那种叱咤风云的英雄人物。1895年流行在大江南北的陆军军歌《中国男儿》,就集中的体现了大中华国民的精神寄托。歌词写到,“中国男儿,中国男儿,要将只手撑天空。睡狮千年,睡狮千年,一夫振臂万夫雄。长江黄河,亚洲之东,峨峨昆仑,翼翼长城,天府之国,取多用宏,黄帝之胄神明种。风虎云龙,万国来同,天之骄子吾纵横。我有宝刀,慷慨从戎,击楫中流,泱泱大风,决胜疆场,气贯长虹,古今多少奇丈夫,碎首黄尘,燕然勒功,至今热血犹殷红。”
曾几何时,英雄融入了亿万百姓的生活,人们期待的英雄不再是仅仅具有远大的报国志向和建勋立业的战争阅历,而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员,是出身卑微而又情怀博大,高贵伟岸却是凡夫俗子。有趣的是,如今人们冀望的现实英雄和古今理想英雄一脉相通的血缘是对国家的担当和负责,至于出身是否高贵,有无建勋立业的功名,却不在必要条件之列。傅老大的艺术形像–平民英雄的定位,完全符合了中国百姓的所愿所想,这真是一个奇妙而又富有启迪的变化,同时也是一个重大深刻的社会学课题,值得研究者们反思。
中国社会转型期是什么状况?中国正处在改革和发展的深水区。在市场经济建立和逐步完善过程中,往往会出现严酷的形势。经济大潮下,鱼龙混杂,泥沙俱下,钱权交易、拜金思潮,腐败侵蚀、民怨甚深,社会不公、分配不均,人心焦躁、诚信危机等等在社会生活中不同程度地影响着每一个中国人。面对现实的正确方式是什么?傅老大的选择给了我们一个清醒的启迪。傅老大的大智慧就在于坚守原则、坚持操守,在这个基础上致力于改变、影响、协调环境。这包括大小环境,能改变就改变,能影响就影响,能协调就协调。对体制的环境如此,对内心的环境也是如此。所以,傅老大的“调一调,妥妥的”,成了人们喜爱的流行语,在实质上,也成为人们处世为人之道。
傅老大心胸宽阔,情怀博大,热爱黑土地和黑土地上的父老乡亲们,对亲友、邻里、街坊、同事甚至陌生人不分富贵贫贱、不分地位高低、不分城市乡村都同样具有悲天悯人的厚重爱心;他善于调节心灵,幽默其心,潇洒其身,无论是处人还是处事,无论是讲故事还是解忧难,无论是干家务还是早锻炼,他都有自己独特的解决办法,都有自己特有的处理方式。街坊邻里之间,凡是麻烦和难缠的事情,傅老大一出手,矛盾就解决了一大半。这样的人就生活在我们身边,呼之即来,来之即安,因此他具备了我们社会转型期亟需的人才,以及处理和解决具体问题的态度、方法和技巧。
(二)真正的强者是智者
应当指出,《老大的幸福》的创作团队是个优秀的创作集体。这部有着浓郁现实主义风格和题材的电视剧,其素材来自演员范伟的生活,傅老大的人物原型就是范伟的哥哥。当电视剧中小眼睛、其貌不扬的男主角傅老大,以他的范式幽默再一次让我们深切洞察生活的喜怒哀乐之时,观众普遍地把演员范伟和男主人公傅老大融为一体,难分伯仲了。这是电视艺术的魅力所在,也是现实生活的真情所在。仅仅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创作者也是成功的。但是,我们还应当看到创作者深藏其中的另一美好寓意。在该剧的结尾,四个弟妹所代表的强者,都在现实面前彻底地崩溃,而被他们认为是弱者的老大,却以坚实的铁肩帮助他们再一次扛住了大山一样的压力,在被感化中走上了幸福之路,快乐之途。
这个风格如同寓言一样的故事告诉我们,在新时期面对诸多的挑战和考验之际,只有像傅老大那样真正的智者长于协调、敢于担当、乐于奉献,才能战胜浮躁之气、暴戾之气、贪婪之气、懦弱之气,从而做时代和生活的主宰。如果我们不拥有傅老大这样的智慧和品格,即使有老二的财富、老三的才干、老四的勤勉、老五的美貌,你也找不到光明的人生。换一句话来说,无论你是经济大腕与权力大腕,还是艺术大腕和文化大腕,你必须善待脚下的土壤,像傅老大一样长于协调、勇于担当、乐于奉献,影响周围的每一个人,我们的生活环境才会和谐起来,每一个家庭才会温暖起来,我们的社会、国家、民族才会美好起来。
三、傅老大在亿万百姓心中产生共鸣
(一)傅老大成为亿万观众的最爱
电视连续剧《老大的幸福》,无疑是一部优秀的现实主义题材的艺术作品。《老大的幸福》开播以来,深受亿万观众的喜爱,晚上回家看老大,找个光盘看老大,互联网上看老大,不仅成了许多城乡百姓的业余爱好选择,甚至成为少年儿童的乐事之一,“我美、我浪、我快乐,我开口笑”的口头禅,一时成为街头坊间的流行语。据权威人士调查,《老大的幸福》收视率在全国同类电视剧中遥遥领先,稳居第一;(此剧创下了央视2010年电视剧的最高收视率,央视平均收视率达4.55%,首播当日收视率高达5.03%,)央视新闻联播两次对热播的《老大的幸福》报导,反映观众对这部电视剧的喜爱之情。这表明在我国,不仅在新闻联播的历史上尚属稀缺,在电视剧艺术的影响力上也是极为罕见的。
电视剧所塑造的男主角傅老大是这样的贴近现实,贴近生活,贴近群众,贴近心灵,热切表达了亿万观众美好的寄托,傅老大成了父老乡亲的最爱,成了他们心中的中国男子汉,成了在改革开放三十年后的今天百姓最拥戴、最欢迎的英雄。据我对周围观众的调查,观看此剧的观众中有超过八成以上的人愿意选择傅老大做他们的邻居、亲友和领导者,事实上成千上万的人们,不再仅仅是演员明星范伟的粉丝,却成了傅老大的拥戴者和喜爱者。这同样是值得人们深思的。
(二)建立共同的核心价值观
有人认为,傅老大长于协调的生活方式,是阿Q式的自我解嘲、自我妥协,是精神胜利法在今天的重演。我们不赞同这样的观点。因为我们只要从傅老大积极主动的进取精神和实际的社会效果,就会领悟到那种认为傅老大长于协调的处世之道,是所谓阿Q精神胜利法的观点,实质是对丰富繁杂的中国社会的肤浅之论和皮相之谈,是完全脱离真实民间、真实社会生活的云山雾罩的说法,是对傅老大们缺乏真知灼见,对中国国情隔靴挠痒的浅见。阿Q身上集中了中国国民的劣根性,傅老大身上体现的是中国国民最优秀的传统美德。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家庭是社会网络上的一个节点、一个细胞,傅老大就是那个影响社会网络节点的一个重要的神经元,一个敏感的神经突触,他在顺城的小环境里营造氤氲温暖的气氛,长而久之,广而大之,就完全可以对国家的大环境发挥重要影响,逐渐改变中国的社会面貌。
傅老大这种小人物的生活经历,真切、生动地展现了凝聚在普通城乡百姓身上的一种坚韧、乐观、通达、进取、宽容的人文精神。正是这些充满人生智慧的、富有幽默味道的民间哲学,支撑和推动我们的社会走向美好的明天,构筑了我们这个泱泱大国的核心价值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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